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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年子纹
今天,天气很冷,坐在地毯上,旁边泡着一杯热呼呼的红茶,脚上还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眼前打开的电脑提醒着我要写稿,我想,我应该是很开心的,毕竟天气那么冷,手指冻得几乎没有了知觉,打在键盘上有点痛楚,不过没辨法,我得要赶紧在徐姐没骂我之前,将稿子完成寄出。
这几天整理了写作这两年多来所有的朋友写给我的信,也重看了一些信,不是全部,只是一部分,毕竟若要将全部看完可能需要许多的时间。
突然想起,我已经好久没有回信了,或许在刚开始写作的那半年我有回信吧!而现在,或许是因为自己懒了,这两年来,我收到了许多信,也保留了所有的信件,有些信件会令自己有冲动回覆,但总是一拖再拖,别问我原因,因为连我也不知道!
刚刚看了多年前所写的日记,那种感觉是令我哭笑不得的。
九一年,我还只是个高中生,那么小的年龄,我竟然想到了自杀,不由庆幸当初没有想不开,不然现在的我也不可能遇到那么多美好的事物,我遗忘了那段岁月,也几乎不再想起那段岁月,我有过低潮,这或许是每个人一生中难免会遇到的,联考改变了许多事,似乎也改变了自己。
今年,我很顺利的从学校毕业,算算从毕业至今也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只去过台中几次,想当初念书时,每个星期往返于台中与新竹之间,那种匆忙的脚步,至今也已不复见。
毕业前夕,我出国玩了几天,回台湾后,参加毕业典礼,正式告别了学生生涯,然后我回新竹找了一份工作,这是我生平的第一份工作(我一向不把写作当成职业看待)。
找到了工作,我想我可以胜任愉快,而事实也是如此,我认识了许多人,她们也教会我许多事,就是在这些人身上,我看到了平凡有它可贵的一面,不过这份工作我只做了一个月,若再扣掉请假,我想一个月不到。
因为在八月底的某一天,我看到了我们副炉对待下属的态度,这原本不关我的事,但是我就是觉得看不顺眼,所以当天我便求职离去,结束了我生平的第一份工作。
辞掉工作,无事一身轻的我,又与新月另一名知名的美女作者跑出国,回到台湾之后,便忙着办国小同学会,毕业这么多年,再办同学会,与同学们联络,那种感觉是有点陌生却又带了点熟悉,而现在同学会落幕,成功了吗?我不知道,但若要问我,我想,我是成功了,毕竟我算是满载收获的一个人,至于收获是什么?我想,说穿了之后似乎就少了一点的美感,所以就算了吧!或许有一天,当我想讲的时候,我会说出来吧!
这一阵子收到许多的来信,知道不情愿的新郎这本书受到许多人的喜爱,心中很开心,其实在每个人的心目中有一把尺,去衡量着过去与未来,我是一个喜欢与自己赛跑的人,写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我不想去比较。
新的一年,我整理了过去的心情,也换上了另一个心情。
总之,九八年的第一个月,我出了今年的第一本小说,虽然对于这本小说,我称不上满意,但是下一本我会继续努力。
‘最近真的好无聊哦!’
简昱晴没好气的看着坐在对面大喊无聊的人一眼,不愿搭理的低下头,继续大啖自己的汉堡。
‘喂!你到底有没有朋友爱啊?’沉岚郡轻敲了敲桌面,要对面的人看着她,‘理我一下可以吗?’
昱晴淡淡的叹了口气,很中肯的说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大小姐有三百六十天喊无聊,你当真以为我吃饱太闲吗?若我真的理你,那我一年都不用做事了。’
沉岚郡闻言不甚认同的看着她,‘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点,我哪有这样?’
‘你没有吗?’昱晴的口气显得有点冷淡。
其实彼此心知肚明,沉岚郡身为一个广告企画,‘无聊’两个字,压根不会套用在她身上,不过,怨就怨上天给了她一个好动的脑子与身躯,往往可以在累惨的情况下,继续喊着无聊。
有时昱晴会想,这种人不晓得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怎么那么爱找事忙?若是她,有时间睡就睡、有时间吃就吃,反正人生还不就是吃跟睡两件大事交织在一起。
‘你就让我发发牢騒,’沉岚郡吸了口可乐,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不晓得我多可悲。’
两个上班族打扮的年轻女性,最爱的就是这间速食店的食物,叹了口气,昱晴只好很讲义气的听着沉岚郡说话,反正好友的用处之一,就是当垃圾桶。
‘你也知道,’沉实郡继续说道,‘最近经济不景气,今天股市还大跌了三百多点,跌破了八千点,我真搞不懂’
‘暂停你的长篇大论,’昱晴皱起眉头,打断她的话,‘经济不景气关你什么事?’
‘经济不景气表示了很多人都将失业,很多行业将会惨淡经营。’沉岚郡一脸正经的表示,‘你能想像那种情况吗?’
昱晴状似正经的想了一会儿,最后觉得可笑的摇了下头,‘我干么没事找事做?我又不是嫌自己的烦恼还不够多。’
‘喂!你确定你不是住山上吗?’沉岚郡吃惊的说道,‘这种事,你竟然不在乎?!’
‘你算了吧!’昱晴对此嗤之以鼻,‘事情没有你患得那么严重,看你说得好像明天天就要塌了一样。’
‘我发现你真的不是活在现代。’她似乎真的讶异昱晴的大而化之,‘你难道不知道经济这种东西和生活是息息相关的吗?’
昱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知道又怎么样?她又不能改变任何事,她只能尽力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努力工作罢了,纵使知道现在正面临东南亚金融危机,她也无能为力啊!
‘看你这个样子,你肯定也不知道今天股票大跌了三百多点对不对?’沉岚郡一副质疑的模样。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她不怎么热中的表示,‘我可不想自己天天为了那涨跌的百分之七烦恼,股票起起伏伏与我何干?所以你不要跟我提我不懂的事情。’
沉岚郡先是愣了一下,最后她忍不住的嚷道:‘股票现在可是全民运动,再破万点可是指日可待。’
‘破万点不关我的事。’昱晴依然一脸冷淡。
‘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年轻人投入’
‘我什么都不知道!’昱晴抬起手,打断她的话,‘我只知道人要学会历史教训。不晓得你知不知道,民国七十六年二月台湾股价创下历史新高记录,一万两千多点,同年二月连跌九天,跌到两千多点,你现在还去玩股票,你疯了不成,你不怕’
‘拜托,历史不会重演。’沉岚郡口气激动的反驳。
‘你是上帝吗?’昱晴睁大眼睛看着地问。
沉岚郡愣愣的摇摇头。
‘好极了,’她轻轻一个击掌,‘你既然不是上帝,你怎么知道历史不会重演?’
‘你’沉岚郡被抢白的一时语结,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后才道:‘不玩股票,你真是太落伍了。’
‘这样就太落伍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昱晴不在乎的一耸肩,手随意在四周一挥,‘这里多的是spp的人,既然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落伍就落伍,idon’tcare。’
‘不懂得创造财富,’在沉岚郡的眼中,钱虽然不是最值得追求,但却绝对值得追求,‘活该你现在还是个无壳蜗牛。’
‘金钱是犯罪的渊薮,’昱晴坚持己见,她一向讨厌汲汲于名利的人,‘而且我的沉小姐,你也别忘了,今天你也是无壳蜗牛一个,不要在那里壶笑锅黑了,咱们是同一level的。’
沉岚郡皱起鼻子,讲不过一个业务助理,想来真是有点丢脸。
不过现在看来,至少昱晴以后会是个能言善道的超级业务员,不过,当然先决条件要矫正她金钱是犯罪渊薮的观念,她凡事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从事业务员的工作也很可笑,竟只是想去多接触人而已。
空有一张利嘴,但却不怎么热中推销东西,所以活该做了无数年,到头来还是个业务助理。
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包括沉岚郡在内,都把她简大小姐昱晴看成一个混吃等死的人。
而且看坐在一起的两人,凭着外观实在很难想像两个如同天与地般的人,怎么会相交而为莫逆?
沉岚郡高挑,而昱晴娇小;沉岚郡一头妩媚的鬈发,昱晴的头发为了方便而俐落的削成男生头;沉岚郡穿着永远走在时代尖端,昱晴则只要求衣服能穿,其他根本就不太挑剔;沉岚郡有双灵活的大眼睛,昱晴则是个大近视,把眼镜拔掉后,眼前的一切皆是雾茫茫的一片;沉岚郡是那种人家看一眼就会觉得惊艳的美人,昱晴只是个五官清秀的小家碧玉。
别说认识她们的人觉得惊讶,就连她们本人都曾经讨论,为什么她们如此不同,却能从大学时代就结为手帕交,不过最后她们把一切给归为缘分,把一切归给未知,那就毋需思索了。
‘最近都听得到“裁员”这两个字,’沉岚郡优雅的撑着自己的下巴,轻蹙起眉峰,转移方才与昱晴持不同意见的话题,‘不晓得这两个字,哪天会不会掉到我的头上?’
昱晴对于这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回应?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人顶着,担心这干么?
‘我看你真的是太无聊了,’最后她说道,‘反正正如你说的,大不了不干,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好了。’
‘要嫁也不能随便嫁啊!’沉岚郡想了一会儿,嘟起嘴巴,‘我总得挑个体面点的嘛!’
‘挑?!’昱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意犹未尽的将手中残余的汁液给舔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问题,毕竟她简昱晴三个字,已经跟形象有段很远、很远的差距了,‘也不想想自己几岁了。’
‘喂!至少我跟三十岁还有点差距,’说到年龄,仿佛刺痛了沉岚郡的伤处,‘别把我说得好像没人要。’
‘我没说你没人要,’昱晴从自己的皮包中抽出了张面纸,随意的擦了擦手,‘只不过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当一个男人二十岁的时候,他可以交一个二十岁的女朋友,没人说他错,当他三十岁的时候,他还是可以交一个二十岁的女朋友,大家会说很合适,而当他四十岁时,他依然可以交一个二十岁的女朋友,这个时候很多人都会说他很厉害,还是没人说这样不好。’
‘可是女人就不同了,连你大个男人三岁就被说成什么似的,男人三十岁还没结婚,只会被说成是黄金单身汉,但是三十岁还嫁不掉的女人,只会被说成是老处女。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一回事,而且,你难道没听过“好男人在二十五岁前都被订光了”这句话吗?所以,你就慢慢挑吧!我没意见。’
这么一长串的话,再次让沉岚郡无话反驳。
‘无话可说吗?’昱晴侧着头看着自己的好友。
‘我’她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能说你的话不对,不过我择偶条件也是很简单啊!’
‘是吗?’这对昱晴而言可称得上是新闻了。
‘当然!’沉岚郡又开始想她已经重复无数次的择偶条件,‘我也不要求对方要长得多帅,只要他不是坏人就行了。’
‘就这样?!’昱晴有点怀疑的看着沉岚郡,毕竟她都已经能背出沉岚郡的择偶条件了,‘你好像还有些没讲吧?’
她还算良心未泯的笑了笑,‘不过当然啦!最基本的是他至少得要能养活我。’
‘养活你?!’昱晴对她嘲弄的一笑,‘我想要养活你好像满难的。’
‘其实也不会啊!’沉岚郡不认同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希望他能够有栋独门的别墅,还要是开benz的,这样我出门就太风光了。’
看沉岚郡一脸的陶醉,仿佛单想就足够满足了似的,昱晴见了,忍不住对天一翻白眼。
‘你去偷辆benz比较快。’昱晴忍不住泼她冷水。
‘生为我的好友,你实在太不会给我打气了,’沉岚郡对她投以怨怼的一眼,‘你应该给我鼓励。’
昱晴不懂自己干么要浪费时间,干脆闭上嘴。
看到好友的反应,沉岚郡马上不平的反应,‘你不要这种表情,我告诉你,现在这个社会benz车满街跑,我跑到街上随便给一台撞,我说不定就可以撞到个金龟婿。’她说这话,当然是赌气的成分居多。
昱晴再一次叹了口气,沉岚郡当真是愈活愈回去了,净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要知道,’昱晴又发挥自己泼人冷水的好本事,‘现在不只是好人开得起benz,黑社会老大好像也挺喜欢这种车的。’
听到昱晴的话,沉岚郡微微一愣,不能理解这天外飞来的一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喝了口可乐,才开口说道:‘意思就是,你不要傻傻的去撞人家的车子,金龟婿没撞着,还要去赔人家benz的修车费,医葯费还得自理,你该知道,黑社会老大很凶的,他只会拿着枪指着你的头要你赔钱,不会赔给你钱的,若赔不出来,不一定还会被推进火坑里,不过以你的本钱’昱晴的目光扫过自己好友标准的三围,‘你应该可以当个红牌的。’
沉岚郡一时哑口无言。
‘我才不会那么倒楣呢!’最后,沉岚郡忍不住大发娇嗔,没想到昱晴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
昱暗点点头,‘或许你不会那么倒楣,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继续开口说道:‘我还听说,一般有钱人都是请司机开车,你确定你不会撞到一个司机吗?’
‘简昱晴,你闭嘴!’沉岚郡忍不住的提高自己的嗓门。
‘!’她也乐得清闲。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损友?’沉岚郡忍不住的吸了无数口的可乐,表达自己心中强烈的不满。
‘我是益友,’昱晴无所谓的晃了晃头,‘我只是陈述可能发生的情况,所以在做事之前,你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懂事。’沉岚郡反驳。
‘好饱!’对于一个人的话不予置评时,最好转移话题,‘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们可得走好长的一段路才能消耗掉这些热量。’
沉岚郡闻言,纵使不情愿也只有站起身的份,她看着昱晴将桌面上的东西给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两个人沿着重庆南路,想走到大亚、新光一带去好好逛逛。
沉岚郡的目光移向马路的方向,就见川流不息的车潮,常见到benz车呼啸而过,她看向正在浏览一旁书店所摆出的书的昱晴,突然灵光一闪,露出一个誓在必行的笑容。
‘干么一个人傻笑?’不知何时,昱晴已经转过头,正好看到沉岚郡唇边的笑意。
‘没什么。’天助我也,转过街角,看着交通号志正表示着行人通行,而马路上正停着她心怡已久的名牌私家车。
就当她这个人帮帮自己的好友吧!沉岚郡决定后,马上拉起疑惑的昱晴,以跑百米的速度往前冲。
‘喂!你搞什么?’昱晴如坠五里迷雾的被拉着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沉岚郡偏将她握得死紧。
跑到交通号志前,突然转变号志,沉岚郡连忙收住脚,但昱晴可没那么幸运了,煞车不及的跌在马路上,她的动作之后,伴随着尖锐的煞车声,虽然是在闹区,但这声响还是分外觉得刺耳。
昱晴该庆幸原本停在白线后的黑色benz车主人,眼明手快的踩下煞车才没有酿成大祸。
沉岚郡见了也忍不住捏把冷汗,她方才可没想到若是不小心真的撞上了怎么办?她急忙的蹲在昱晴身旁。
‘昱晴,你没事吧?’她一脸的担忧与自责,这下哪有心情管什么名牌不名牌车,若昱晴有事,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她只是想开个小玩笑,谁知道差一点就真让昱晴给车撞上了。
昱晴揉着自己的脚踝,仿佛忍着极大的痛楚。
‘你说说话,让我安心。’沉岚郡看着昱晴一脸苍白,急得眼泪将夺眶而出,‘到底怎么样?’
‘我的脚好像扭到了。’昱晴眉峰紧蹙,脸色惨白,鞋跟已经断了,可见这一扭可真的伤得不轻。
‘啊?!’沉岚郡苦恼的皱起眉头,‘这可怎么办?’
‘小姐,你没事吧?’车主下了车,蹲在沉岚郡的身旁,看着昱晴淡淡的开口询问。
基本上,asarfarina根本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方才正在与人通电话,眼角瞥到了个人影,才急忙踩下煞车,不过照常理判断,他应该是没有撞到她才是,毕竟他并没有感到碰撞的感觉。
‘你’沉岚郡一个转头就想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不过她一开口就因看到对方立体的五官而一时语结,什么人不好撞,竟撞到了个外国人。
‘小姐,需要送你去医院吗?’asar自认自己的中文还不至于让人难以了解,他感到有些不耐的重复了一次。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似乎是听出了对方口气的不耐,昱晴就忍不住的对眼前这个陌生人大吼,‘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若撞伤了我,你赔得起吗?你以为开benz了不起啊!我最不屑你们这种公子哥,一定是老爸有钱就四处拿着钱招摇撞骗。’
‘昱晴’沉岚郡迟疑的拉了拉昱晴的衣服,讲这话好像太过分了点,毕竟说穿了,做错事的可是她而不是对方。
‘不要拉我,我脚好痛。’她恶狠狠的看着不发一语的asar,天都已经黑了,还戴着太阳眼镜,真是变态。
asar在太阳眼镜后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显得狼狈坐在地上的女人,额头的冷汗显示着她正忍受着强烈的痛楚,这个时候还能那么大声的吼叫,他实在搞不懂这种女人。
‘我送你去医院。’asar没有理会昱晴的无礼,未征求她的同意,迳自将她抱起。
从小生长在斐济的他,过得是如同王子般的生活,在斐济的回教徒,可以娶四个老婆。
案权当道,哪容得了女子对他大吼大叫?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来到台湾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可笑的事。
‘喂!放我下来,’昱晴被asar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一回复理智,马上捶打他的胸膛,‘听到没,放我下来!’
‘这这位’
asar听到身后声若蚊蚋的声音,疑惑的转过头,这才注意到沉岚郡。他的目光打量了她一下,一个可人的佳人,他一向喜欢美女,所以不在乎在台湾停留的这段时间内留下一段回忆,不过胸膛又传来一阵的痛疼让他回神,他皱起眉头,注意力又回到怀中那个实在称不上可人的女人身上。
‘我、要、你、放、我、下、来!’昱晴在asar的耳际大吼。asar摇了摇头,感到耳膜几乎被震裂,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凶悍,不知是否台湾的女人都像她一般?
‘先先生’
我有如此可怕吗?再次听到身后断断续续的声音,asar不耐的转过头看着沉岚郡。
‘说!’他简短的命令。
沉岚郡被这声低吼给吓住,没想到真的让昱晴给说对了,开benz的人未必都是好人。
她看着对方身后,不知从何时起竟站了十来个高大的男人,这人真的是黑社会的?!她忍不住哭出声,这些真不是人,竟然欺负她这个弱女子,而周遭竟然没有人要伸出援手,实在太没有同胞爱了。
‘oh,ican’tbelieveit!’asar皱起眉头,看到沉岚郡的眼,忍不住大叹一声。
第一天的台湾之行竟碰上两个奇怪的女人,要不是为了自己的荣誉感,他压根不想理会怀中这个凶女人,还有在一旁那个爱哭的女人。
‘拉都!’asar叫着自己的帖身护卫,用眼神示意要他照顾正在哭泣的沉岚郡后,便抱着挣扎不停的昱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