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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给我大烟”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
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白天德道:“取后面的。”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
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黑凤凰黯然消失了。
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天上有月,夜色清明。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
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
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藉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着眼睑不敢看人。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
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是何人?”“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
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
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份,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
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
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
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白团长请慎言。”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